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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带街10处文物古迹及9栋历史建筑大多保存完好

东江时报  作者:香金群 周楠   2014-11-19 10:26

[摘要] 金带街内文物古迹和历史建筑众多,一不小心就会撞见明清建筑,若不留心就会与名人宅邸擦肩而过。金带街自古就是文人墨客和名人大家聚集之地,明代理学大师杨起元、清代举人民国教育家陈培基、近代方志学家张友仁、广东名老中医余道元等诸多名人都先后居住在此。

小小金带街区 太多名人府邸

10处文物古迹和9栋历史建筑大多保存完好

金带街内文物古迹和历史建筑众多,一不小心就会撞见明清建筑,若不留心就会与名人宅邸擦肩而过。金带街自古就是文人墨客和名人大家聚集之地,明代理学大师杨起元、清代举人民国教育家陈培基、近代方志学家张友仁、广东名老中医余道元等诸多名人都先后居住在此。

至今,金带街内仍保存了较多清代、民国时期的宅邸、祠堂等历史遗存,共有黄氏书室、宾兴馆、梅花馆、余道元故居、陈培基故居、黄氏祖居等10处文物古迹和9栋历史建筑。走进这些历史建筑和名人宅邸,看见的是青砖,触摸的是历史,品味的却是人生。

金带南街三巷10号 宾兴馆

清代乡绅建会馆资助生员乡试会试

宾兴馆这座隐匿在金带南街巷子深处的古建筑,如果不是刻意去搜寻,还真的找不着。从丽日购物广场(西湖店)东侧的塘尾街市场,拐进金带南街三巷,顺着巷子往里走百余步,宾兴馆就静静坐落于拥挤的民房中,如同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,经历了前世今生,盼望着重生。

前世

资助学子参加科举而建

宾兴馆始建于清道光八年(1828),是清代惠州乡绅为资助本地生员参加乡试、会试而建的会馆。馆名“宾兴”,源于《周礼》。据《周礼》记载,旧时地方官仿古乡饮酒之礼,设宴招待应举之士,谓之宾兴,后又通称乡试为“宾兴”。

宾兴馆坐北朝南,采用三堂四横屋的四合院布局,占地面积约1070平方米,局部两层,总建筑面积约1500平方米,较完整地保存了清代建筑风貌。正屋右侧墙壁上仍留着两块石碑,分别是《宾兴馆碑记》和《宾兴馆条约》,记载宾兴馆由来以及资助学子的各种规定。

流行1300多年的科举制度,1905年被废除。宾兴馆的历史,在此画上一个分号。此后将近半个世纪,对宾兴馆的记载,除在日军入侵惠州期间遭日机轰炸外,更多的文字难以找寻。解放后,宾兴馆收归国有,后成环卫工人宿舍,性质变成“公屋”。如今,这里仍居住着20多户环卫工。

今生

成为环卫工人宿舍

91岁的李淑荣是宾兴馆里最年长的住户之一。她于1958年成为环卫工人并入住宾兴馆,至今已有56年,7个子女中有5个就出生在这里。李淑荣无法确切描述宾兴馆的模样,但她说起宾兴馆仍显得有些激动:“以前这里很大,很漂亮。”

李淑荣的儿子、60岁的钟耀文清楚地记得,孩童时,宾兴馆门前原有一棵很大的尤加利树,院内天井四周有麻石条,还有一株很大的含笑,花开时幽香阵阵。上世纪80年代起,许多住户的子女渐渐长大,需要成家,住户们纷纷在空地上搭建房屋,宾兴馆的格局由此变得“面目全非”。如今走进宾兴馆,随意加建的红砖房、改建后低矮的格局和乱堆放的杂物,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。

尽管这座有着近两百年历史的古宅,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满目沧桑,但主体格局尚存,当年的气派犹在。那颇为精致讲究的硬山顶屋面、那庄重古朴的屋脊灰塑、那正门驼墩和斗拱的精美雕刻……都在无声地向来访者诉说着它曾有的繁盛和荣光。

重生

住户收到搬迁通知

近年,宾兴馆修缮保护呼声日高。去年《宾兴馆保护整治规划(草案)》出台,提出对宾兴馆及周边进行统一规划控制,实施整体保护,把宾兴馆定位为“古代科举制度博物馆,金带街历史文化街区重要的历史文化载体和人文景观节点”。

根据规划,宾兴馆的建筑本体将得到保护,恢复原有历史街巷格局,同时对严重影响历史风貌的建筑进行整治,保护修缮将在维持宾兴馆原有三堂四横屋的四合院传统格局,遵循“修旧如旧”的原则上进行。根据修缮设计方案,宾兴馆占地面积约1198平方米,共两层,总建筑面积约2150平方米。

宾兴馆的重生指日可待,但环卫工人如何搬迁仍是难题。2011年,我市曾就宾兴馆住户搬迁和安置工作召开协调会,但由于涉及多个部门,协调会最终未能取得成果。

今年9月22日,市环卫局在宾兴馆门口贴出了通知,请住户做好搬迁准备。“宾兴馆要重修,我们肯定赞成;要搬迁,我们也肯定配合。”钟耀文说,“希望政府能让我们这些住户得到合理的安置。”

 

金带街五巷7号 梅花馆

近代方志学家张友仁祖居在此

梅花馆在金带街五巷,门牌7号。据了解,梅花馆为占地640平方米的两层楼房,始建于清末,是张友仁祖居。我们都以为,这样一座大建筑,轻易便能找到。然而在巷子里走了一个来回,居然没有发现。再仔细寻找,才看到五巷左侧还有一条宽不足一米的小巷,拐进小巷,有个小院子,一栋老建筑上有“梅花馆”的牌匾。

曾因日军轰炸受损

11月15日,记者一行寻访到此时,供电工人正在整理梅花馆的电线,老旧的电线电表将重新规划安装。相比一年前,梅花馆显得干净整洁多了,一楼大厅的杂物被清走,二楼阳台的铁皮屋被拆除。不过,屋内依旧没有变化,纵使有正午的阳光照进来,破裂的墙缝和掉漆的木屏风仍难掩颓败。84岁的张添喜坐在天井旁,晒着太阳,看着忙碌的工人,若有所思。

张添喜命运坎坷。她原是广州人,12岁时父母相继过世,成了孤儿的她被人贩子拐到惠州,最终卖给了梅花馆张家。那时住在梅花馆的主要是张友仁弟弟一家,张添喜的名字就是被卖到张家后重新起的,名义上是给张家当女儿,实际上就是个丫环,干着繁重的家务活。

张添喜回忆,她刚到梅花馆时,梅花管已经遭遇了日本人的轰炸,一半瓦面都没了,有的横梁已经烧焦了。后来,张家人花了一两年时间才修好。修好的梅花馆上下两层共有十几间房,张家住着其中的三四间,其余出租。

张添喜说,梅花馆门前曾有个大院子,院子里有腊梅、枇杷树等,还有两个大鱼缸。据说,梅花馆就是因门前植有两株腊梅而得名。但后来,院子的草木和金鱼池相继被毁,再后来院子两侧加建了两间平房,院子变得狭窄,住户也只能通过一条小巷进出。

“东团”在此办公住宿

张添喜在21岁时嫁给了一名酒厂工人,搬出了梅花馆。20年后,因为丈夫去世,她又带着4个儿女回到了娘家——— 梅花馆。那时,张友仁弟弟一家已搬去了广州。

如今梅花馆的许多房间已经成了公屋,但令张添喜感到自豪的是,她住的那间是落实政策后还给张家的,属于自家的房屋:“这是我娘家的屋子,我不用交租。”

实际上,梅花馆不仅是张友仁的祖居,也是抗日战争时期东江华侨回乡服务团(简称“东团”)的活动旧址。张友仁(1876-1974),惠州府城人,1909年参加同盟会。广东光复后,先后任海丰、龙溪两县县长。抗日战争时期,张友仁积极投身抗日,帮助惠宝抗日总队筹款,保护“东团”。1939年至1940年,张友仁将梅花馆让给“东团”办公与住宿,为抗日作出了贡献。新中国成立后,张友仁历任东江人民图书馆馆长、广东省文史馆副馆长等职。张友仁学识渊博,文史皆精,尤其注重乡邦文化建设,编著《博罗县志》、《惠阳县志》、《惠州西湖志》共约155万字,体例科学,资料丰富。

虽然张添喜把张家当成娘家,称张友仁为“大伯”,但只上过半年夜校的她对 “伯父”的事迹了解不多。她只知道张友仁是个大官,曾经住在“荔晴园”(现荔浦风清附近)。

与记者聊完,张添喜转身走到天井旁搭建的一个小厨房,拧开燃气,开始炒菜。梅花馆里弥漫着豆腐炒肉的味道,对于居住在梅花馆的住户来说,这就是每天的生活。

 

金带街61号 陈培基故居

曾是明代礼部侍郎杨起元故居

陈培基故居在金带街中特别显眼,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欣赏。故居大门左侧立有“光绪十九年癸巳广东乡试中式四十四名举人陈培基立”夹石一柱,陈培基故居贴着现代的瓷砖,朱红的趟栊门和两扇大门非常鲜艳,看得出是精心保养的。

根据资料记载,此处原是惠州明代摄吏部(礼部)侍郎杨起元的故居。后家道中落,后裔将故居转卖给惠州籍举人陈培基。陈在杨的故址上兴建了三进四合院。其结构为前厅、圆拱门,进为大院、二进、天井,两边为书房、后厅、储藏室。

令人遗憾的是,这栋老屋时常大门紧闭,屋里住着陈家后人,不太愿意陌生人进出。记者一行前往金带街多次,终于在11月15日走进了这间古宅。趟栊门轻易就能拉开,古宅里的两个天井院落干净整洁,圆拱门完好,青砖横梁也大多完好,没有风化腐朽,也没有阴暗潮湿的感觉。虽然院落里也建有现代楼房,并铺上了瓷砖,但主体古朴风格不变,可以说是金带街古宅中维护得的一间。故居内,一位78岁的老人自称是陈培基曾孙。老人说,老屋里住的都是陈家后人,所以房子收拾得较好。

老人告诉记者,陈培基故居建于清光绪十九年 (1893),面积约400平方米。曾祖陈培基在光绪十九年中举,在东征军东征期间,曾出任惠阳县县长。故居在解放后曾被用作银行职工宿舍,的时候住了20多户,上世纪80年代才全部给回陈家。

金带街54号 黄氏祖居

始建于明代重修于清代

黄氏祖居门前新挂了两块褐色底、绿色字的牌匾,分别为惠州市文物保护单位和黄氏祖居的简介。不过,更引人注目的是牌匾上方、屋檐下面的壁画。壁画有些褪色,依稀能看得出是寿星公的图案,还有“五代同堂”的字样。这样的装饰,一看就属于大户人家。事实上,这座始建于明代、重修于清代的老屋,的确曾是金带街最著名的门户之一。

厅堂简陋墙斑驳

黄氏祖居大门框的左右两边,各有一排圆孔。不难想象,当年这里曾有一扇趟栊门,但如今早已被铁闸取代。

老屋的客厅很简陋,没有像样的椅子,堆了好些杂物。墙壁斑驳,上面挂着几幅字画。天花板已经破烂,用塑料布和雨伞遮着。“一下雨就漏水,什么都挡不住。”67岁的黄中枢说,原来的厅堂分前厅和中厅,中间有块很漂亮的木质屏风隔开,“文革”时遭破坏拆掉了。

黄氏祖居为三进四合院布局,面积约200平方米。黄中枢说,这间大屋是爷爷黄惠沾买下或修建的,他已不得而知。关于爷爷的生平,父亲黄钦万写了出来,并请书法家刘惠谋抄录后进行了装裱。简历写着,黄惠沾(1873-1951)是清末最后一届科举考取的秀才,民国时期曾任惠阳县府区长秘书、陆丰县长,后来弃政返家,协助裴友仁、周醒南、翟雨亭、杨园初办实业。

明代古井还有水

黄氏祖居最出名的是屋内的一口古井。门口的牌匾介绍,屋内存一明代水井,井壁由青砖砌筑,井栏为红砂岩质地,井水常年不干,是古民居中保存较完好的古井。

如今,井口被木板封起来,水井旁养了鸡,有些脏乱。应我们的要求,黄中枢的妻子清理了一下,打开了井口的木板,水井里依然有水,但不再清澈。“从我有记忆起,我们家就没有喝这口井里的水了,只是用来洗衣洗手等。”黄中枢说,后来不知什么原因,井水开始变咸,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之后就没再使用。

黄中枢说,前段时间还有一些专家专门来考究这口古井,他们都盼望着这口古井得到更好的保护。如今,黄中枢夫妇靠在老屋的一个小房间开间小店维持生计,根本无法支付修缮老屋、保护古井的费用。“如果政府要出钱把这口古井保护起来,我们也是很乐意配合的。”黄中枢说,他们也愿意大家进出屋内参观古井。

 

金带街高营房6号 余道元故居

广东省名老中医余道元在此居住到去世

说起余道元,老惠州都知道这是一位有名的中医。余道元 (1898-1983),原名余瑞昆,少时目睹父亲因庸医治理不当去世后,愤而学习中医。上世纪20年代末,他已挂牌行医;1933年他创设惠阳医学广益社,讲学兼赠医;新中国成立后,该社加入惠州镇联合诊所,后并入惠州医院。1978年,他被授予“广东省名老中医”称号。余道元的故居就在金带街高营房6号。

去年修缮一新

从环城西路进入金带街,往前走一两百米,依照右侧高营房的路牌,沿着小巷上坡,往里走几十米,就能看到余道元故居,它与黄氏书室一墙之隔。

如今的余道元故居装饰一新,墙面贴着仿古的瓷砖,装上了铁闸门,变身为“余繁贺个体中医诊所”。余繁贺是余道元的小女儿,今年61岁,也是一名中医。

余繁贺告诉记者,余道元故居共有100多平方米,由4处旧屋组成,父亲一直在此居住直到去世。后来兄弟姊妹陆续搬离,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就已没有人在此居住,房屋也渐渐破败。2012年,余道元故居挂上了“惠州市文物保护单位”的牌匾。尽管如此,余繁贺每每看到因年久失修而破败不堪的老宅就觉得非常心痛。

“不能让父亲的故居这样衰败下去。”去年初,余繁贺和兄弟姊妹商量修缮事宜。2013年8月,余道元故居重新修缮竣工。

余繁贺说,在修缮过程中,故居遵循着文物保护单位 “修旧如旧”的原则,尽量保持着故居的模样。她重新定制了两扇木门,装上了铁门环和木门拴;父亲住过的旧屋和开口亭仍保留着以前的地砖,挂着父亲的照片;仍能用的箱子木柜也依旧用着,屋子里的9寸老电视机依然保留。

小女儿继承父业

兄弟姊妹都不再回来居住了,修缮之后的故居用来做什么呢?已经退休的余繁贺想开个体诊所。“在父亲的故居开诊所,不仅方便给患者看病,更是继承父亲的事业,发扬中医。”余繁贺说,她从小就跟着父亲学习中药,开处方,父亲高超的医术和崇高的医德一直感染着她。她通过努力成为了一名中医师,退休前在惠城区中医医院工作。去年9月,余繁贺个体诊所开业。故居顿时热闹起来,每天都有许多患者前来求医。

余繁贺说,父亲在“文革”期间曾受到迫害,但在那段困难时期,他依旧乐观,并在一本《诊断学》的封面上写下了这样几句话:“留心钻研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,学习白求恩大夫的精神,解除个人的包袱,以科学来贡献祖国。”

如今,这本书一直被余繁贺摆放在诊台抽屉里,她不仅时常拿出来查阅,还一直以父亲写下的话激励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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